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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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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7章

切爾西乘坐大巴車回到倫敦,德羅巴習慣性問特奧多羅要不要去夜店玩,“只是我們聚在一起喝酒。”

特奧多羅依舊拒絕,他想起自己堆積的作業,“不,我要回去寫教授布置的論文,下周一是截止日期。”

阿什利撞了撞德羅巴,“好了迪迪,你放過菲尼斯吧,人家可是足壇唯一的好寶寶,不要玷汙他純凈的處男身。”

說罷,他的眼睛移向特奧多羅的下面,啊,不會是不行吧,想到此處他臉上流露出同情。

特奧多羅哪能不知道隊友的想法,他笑容燦爛地給了對方一拳頭,“不要想不該想的東西。”

舍甫琴科看到特奧多羅現在完全變成惡霸的形狀,在充滿硬漢的更衣室欺男霸男,狠起來連老大哥都上手。

他對特奧多羅在AC米蘭時期任人揉搓的小雞濾鏡破碎,他的好緹歐到底去哪裏了,怎麽變成現在雙開門冰箱的球霸!

特奧多羅懂得一味地打擊會讓對方不高興,他摸了摸阿什利頭,“讓我看看有沒有打疼,噢,沒有紅。”

切赫忍不住說道,“他那麽黑的皮膚被揍了也看不出發紅吧。”他懷疑這小子每次揍德羅巴是因為對方被打了不容易看出來。

切爾西幾個人坐上車前往倫敦最大的夜店,特奧多羅坐上拉伊奧拉的黑色轎車,準備回去寫作業。

霍爾看到同事尾隨切爾西球員前往夜店,而他又要跟在特奧多羅屁股後面回到別墅區,拍下毫無意義的照片。

他抱住腦袋抓了抓,口中碎念念:“你這個臭小子就不能去一次夜店嗎?!我連一張素材都沒有!”

拉伊奧拉看了眼後視鏡,對後座的特奧多羅說道:“那個狗仔又跟上來了,我們要不要甩掉他?”

特奧多羅淡定地插上耳機聽歌,“不用,要是這個走了,我還要花時間找新的狗仔隱藏在哪裏。”

霍爾的長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,甚至有人看到他一眼,下一秒就忘了,身上沒有任何記憶點。

正因如此,他才能在狗仔圈子混得如魚得水,經常拍下球員的猛料,賺取封口費或者賣給報社。

特奧多羅在狗仔界已經成為傳說,他們開賭盤,賭特奧多羅啥時候破戒,賭盤越來越大,加入的狗仔越來越多。

意大利男孩讓英國的狗仔見識到,原來世界上真的有球員不去夜店,不搞對象,熱衷讀書,愛好是冰淇淋。

特奧多羅花了一晚上搞定教授布置的論文,他關掉電腦洗漱睡覺,睡覺前打開手機看未讀信息。

其中一條是範巴斯滕發來的,問他明天要不要一起去醫院看望養傷的巴拉克,邀請特奧多羅去當翻譯。

範巴斯滕看到手機的短信:【Teo:OK~~~】,他關掉手機,放下心來進入睡眠。

第二天,範巴斯滕開車來到特奧多羅住的別墅外面,看到一只花裏胡哨的大公雞從別墅跑向他。

荷蘭人的眼睛受到沖擊,他發現花裏胡哨的大公雞是自己的球員,那個可愛又迷人的意大利男孩。

特奧多羅穿著一身熒光黃色的毛衣鉆進範巴斯滕的車,他褲子是亮橘色的休閑褲,腳上穿著切爾西靴。

範巴斯滕欲言又止,心中的萬千言語最後只化作一句:“我們去醫院看望巴拉克,你就穿這個?”

特奧多羅摸了摸身上柔軟毛衣,“這個是達尼埃萊阿姨給我親手織的,我覺得很好看啊,上面還有米格魯獵兔犬。”

範巴斯滕盯著毛衣上面大耳朵黑眼圈的獵犬,不得不說還挺可愛的,陽光色的毛衣配棕色的小狗。

兩個人來到倫敦市中心的醫院,特奧多羅買了一束探病的鮮花,巴拉克正在覆健室做覆健。

德國人回到病房,映入眼簾的是綻放的鮮花,他註意到屋內兩個身材高大的客人。

範巴斯滕上前伸出手自我介紹,“你好,我是切爾西的教練馬爾科·範巴斯滕。”

特奧多羅等到教練介紹完,用自己的披薩德語說道,“你好巴勒,我是特奧多羅·菲尼斯。”

巴拉克看到特奧多羅用塑料口音說著嚴肅的話,臉上浮現笑意,“歡迎來到切爾西,以後就是隊友了。”

範巴斯滕等到巴拉克坐在病床上,熟練地慰問球員的傷情,表達他希望對方盡快返回綠茵場的願望。

“切爾西現在中場緊缺,我們馬上要進行歐冠了,你是切爾西不可缺少的一員,我們等著你回歸。”

巴拉克心臟被觸動,等著他回去嗎?他想到自己的國家隊,黑暗時期帶領德國前行,馬上就要看到曙光,國家隊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。

特奧多羅註視著巴拉克堅毅粗獷的面龐,很像《心靈捕手》的男主角,長相相似程度高達90%。

如果說馬爾蒂尼相對比較倒黴,巴拉克就是百分百倒黴蛋,他是足球史上獲得亞軍最多的球員。

上個賽季受傷,最後因為傷病無緣國家隊大名單,跟他氣場不合的德國主帥勒夫趁機撤掉他的隊長袖標。

德國皇帝貝肯鮑爾架空教練組,制定戰術帶領國家奪冠的成功,讓德國球員不再盲目聽從教練的命令。

2006年世界杯之後,德國隊主帥克林斯曼辭去職務,他的助手勒夫接過教鞭成為國家隊的主帥。

巴拉克不滿勒夫對待弗林斯冷酷的做法,他越發不喜歡球員和教練履歷一般的勒夫,兩個人的分歧越來越大。

勒夫再不滿巴拉克也不能無視外界的輿論棄用日耳曼戰車的核心,巴拉克受傷給他理由換掉隊長。

接替巴拉克成為隊長的人正是特奧多羅的游戲搭子拉姆,拉姆迅速適應隊長的身份,證明自己的領袖能力。

世界杯結束後,面對隊長的袖標何去何從,拉姆明確的表示自己不會交出隊長袖標,準備要在隊長的位置幹下去。

特奧多羅看著籠罩巴拉克的綠色光圈,切爾西需要巴拉克這樣的中場,歐冠奪冠的前提是隊伍不能出現短板。

國際米蘭拿到五冠王隊伍裏的球員都發揮到極致,十一個人缺少一個人都無法拿到冠軍。

巴拉克看著眼前光明正大打量他的意大利人,“我可以說英語,不用你麻煩你來翻譯德語了。”

不然他總想糾正特奧多羅的口音,意式德語口音聽得他撓心撓肺,他怕自己的口音被帶歪。

範巴斯滕和巴拉克結束成年人公式化聊天,他看向身邊無聊得發呆的特奧多羅,“你要不要和隊友熟悉一下?”

他剛才聽特奧多羅喊巴拉克叫巴勒,雖然他不知道兩個人怎麽認識的,但是叫昵稱了,關系應該很好吧。

範巴斯滕起身找醫生詢問覆健的情況,病房只剩下特奧多羅和巴拉克兩個人對立無言。

巴拉克撓了撓腦袋,就像一頭迷茫的大熊,德國人和意大利人有共同語言嗎?

他們戰爭上面被意大利人坑,足球上面被意大利人克制。

窗外是倫敦久違的陽光,特奧多羅背對著窗戶,陽光搭在他明黃色的毛衣上面,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,就像是一朵沐浴在陽光下的向日葵。

巴拉克覺得特奧多羅的性格很像克洛澤,不管更衣室權利如何交接,總是有種與世無爭的氣質。

他聽特裏說特奧多羅數次拒絕德羅巴的夜店party邀請,但是意大利男孩在更衣室並沒有受到孤立。

大向日葵動了動,抖抖葉片,開口說話了,“巴勒,我能不能陪你做覆健?”

巴拉克看著特奧多羅身上生機勃勃的顏色,他大腦分泌多巴胺,有人陪伴好像也不錯。

範巴斯滕回來後,發現特奧多羅和巴拉克相談甚歡,給人溫馨融洽的感覺,一株向日葵圍繞一頭棕熊呼啦呼啦揮動葉子。

他出聲把寄放的大向日葵召喚回來,“緹歐時間不早了,我們該回去了,別打擾米夏埃爾休息。”

巴拉克本來想說不打擾,他很想讓特奧多羅留下來陪他聊天,聊切爾西最近的狀況,還有隊友們的事跡。

但是特奧多羅聽到範巴斯滕的聲音,起身走向教練,高興地朝巴拉克揮揮手,“我們下次見,巴勒!”

走在回去的路上,特奧多羅輕聲開口,“我和拉姆因為一個落下的游戲機認識,算是好朋友,我們偶爾一起打游戲,聊一些無關要緊的小事。”

“我知道他的野心很大,他從來不掩飾這一點,他跟我說過他不會放棄得到的隊長袖標,他還想當拜仁慕尼黑的隊長。”

範巴斯滕停下腳步看向特奧多羅,“你覺得你的朋友做的不對?因為他趁此機會得到國家隊隊長的職責,並且拒絕歸還袖標。”

“不,拉米…他是自己爭取到隊長一職,沒有用不堪的手段拿到袖標。”特奧多羅露出糾結的神色,“但是對於巴勒來說,太殘忍了,他為國家支撐那麽久……”

範巴斯滕摸了把特奧多羅的卷毛,“你是一個善良的孩子,巴拉克受傷只能說明他運氣不好,這件事沒有誰對誰錯。”

特奧多羅經過年長者的開導,總算放下心裏的苦惱,開開心心地跟在荷蘭人身邊,“教練,我們去市裏的餐廳吃飯吧!”

範巴斯滕看到特奧多羅變回燦爛的向日葵,心裏松了口氣,啟動車子前往特奧多羅說的那家餐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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